第(1/3)页 帝后大婚一事,百官皆要观礼,未免京城仍有叛军,魏晋礼一连三日都宿在了皇城司,只为将大殿当日的布防一事,准备妥当。 幸而,一切顺利进行,直到天色昏黄,被朝臣们灌了好些酒后,魏晋礼才得以脱身回府。 许是借着酒意,魏晋礼一进慎独堂,就直奔沈莺的房中。 屋子里,为他留了两盏灯,轻纱垂落,恍恍惚惚之间隐约能瞧见床上裹着暖被的身影,正睡得香甜。 垂帘被撩起,魏晋礼摘了束发玉冠,将官帽往一侧的书桌上一扔,解开了宽大的腰带,一边走一边将外衫官服脱了下来,随手扔在了地上。 待到他入了帘账之中,长臂一伸,就钻进了被窝,他紧贴着女子的后背,于她的身上吸取着暖意,脸颊处情不自禁的贴着她的脖颈。 一丝丝的凉意触及了皮肤,沈莺嘤咛了几声,才万分不情愿的翻了个身,眼皮子都未曾睁开,她一抬手,将那被子拉扯的更紧了些,“别闹我。” 三皇子登基,娶的是他青梅竹马的晏家女儿,两人本就是一同长大的玩伴,自幼情谊深重。然而,这一切,都是魏晋礼不曾有的。 不知为何,他突然想到了周瑾与沈莺,他让墨书后来又去细细查探过,虽说两人在安阳时曾有些传言,却并没有多少人了解其中的干系,一个落魄书生,一个官家女子,本就没什么交际。 可等到墨书多次打探下去,才知晓两人竟是幼年相识的情谊,小小的儿郎与姑娘,瞒着父母长辈,于一堵高墙外,传情送礼,支撑了下去。 魏晋礼知晓这些时,心底蓄满了醋意,他未曾参与过沈莺年少时的光景,他与她也不过才认识了短短半年不到。 可偏生,他已是一颗心都给了她,唯独她还不情愿收下。 “莺莺,莺莺,莺莺……”魏晋礼将怀中之人抱紧,嘴边喃喃念叨着她的名字,似乎唯有这样,才能确认她已经属于自己了。 心,七上八下。 唯恐失去了她。 魏晋礼知道自己疯了,否则怎会将她困在自己身旁。他曾是大理寺卿,大燕的律法他倒背如流,他如今的行为,是罪。 可即便是罪,他亦心甘情愿去受罚。 第(1/3)页